,杜玥手底下动作却专业又轻柔。
杜玥拧开酒瓶给纱布消了毒,用力把残留在伤口里的血水都吸出来,凑过去仔细观察伤口,确定没有残留物,转过身去翻夏源昨天夜里带来的药,发现只有一瓶喷雾剂被拆开了。
“你没处理过枪伤吧?”杜玥把喷雾剂扔到旁边,翻出外用的止血药粉,跟他解释,“这种喷雾只对不见血的伤口有用,野外遇到大出血的情况,要先洗干净消毒伤口,然后止血。千万不能随便包扎,很容易化脓的。”
夏源一动不动任她处理。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额前短发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贴在脑门上。脸上细细的划痕已经结疤,留下浅浅的红痕,却丝毫不影响她姣好面容。凝眸处,女人目光专注的出奇。
夏源活动绑了止血带的胳膊,“你是医生吗?”
“都说了,我是摄影师。不过从小学散打,经常青一块紫一块。长大又满世界跑,所以自学了野外医疗而已。”
条件有限,杜玥只能处理好他的外伤。她从带上来的摄影包中翻出宝贝相机挂在脖子上,拍拍手站起来嘱咐道,“现在天气热,感染的概率很大。你这几天不要再出去了,我负责出去找食物,再看看有没有能降温的措施,就当报答你救命之恩。”
“你去?”几十分钟前,这人还被鸵鸟追得嗷嗷叫。
杜玥看出他的不信任,恼羞成怒的喊,“忘掉你脑子里那件事,我可是很厉害的!”
“是、是、是。”
夏源停了十分钟,解开止血带,见血真的停住了,对杜玥终于产生些微期待,“你往右手边走,那里应该有条溪流。”
“咦?你怎么知道?”
“昨晚搬石头,听到水流声了。”
“…你耳朵成精了吗?”什么都没听到的杜玥感到挫败。
在非洲这片草原上,果然还是夏源更厉害些。
她走出洞,按照夏源指的方向,走了大概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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