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
不过,时秋再惨,也是她咎由自取,6柏并不同情,她不止害了陶小凰,还把自己骗得这样惨。
6柏把门砸得震天响,才终于换来一个中年女人瑟瑟发抖地开门,大门只开了一个缝,门内崭新的铁链依旧死死锁着。
中年女人沙哑着嗓子,对6柏怒目而视,“你们不要再来了!这个样子,我们的房子都卖不出去,我求求你们,我女儿已经知道错了,你们再这样,我、我就要报警了!”
如果报警有用,门外也不会积攒那么厚一层腐烂发臭的鸡蛋液了,6柏执意要见时秋,甚至把胳膊伸到门缝里,用血肉之躯格挡着大门。
“阿姨,我真是时秋的同学,”6柏将肩膀也一并挤进去,强迫对方没办法关门,“她精神状态不好,说不定见到我,就好了呢。”
时母叹口气,将信将疑地去叫女儿出来,可过了好一会儿,时秋才姗姗来迟。
6柏隔着门缝见到时秋时,着实吓了一跳,她皮肤蜡黄,骨瘦如柴,原本灵动的眼睛,此时没了神采,她原本个子不高,再没了平时的精心打扮,整个人干瘪极了,哪里还有一点“清纯校花”的样子?
分明是个三四十岁饱经沧桑的女人了。
时秋的精神状态也确实不好,6柏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他发现时秋连基本的交流都成问题。
时母抹着眼泪说她已经换了几个心理医生,可家里的地址暴露了,每天半夜被骚扰,时秋整夜失眠,屋漏偏逢连夜雨,时父的生意忽然出现问题,一笔原本回报可观的投资,忽然成了坏账。
资金链断裂,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拖垮了公司,他们想卖掉房子离开,可现在哪里有人肯买这种每天被骚扰的、脏兮兮的房子?
时母许久见不到人肯听她唠叨,现在一股脑地发泄出来,而时秋木讷地站在一旁,像是什么都听不到,好像时母说得是别人家的遭遇。
或者说,她现在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而莫名地微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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