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以前没有过,以后也再不会有。"
似是想起当年的事,徐氏面上神情柔和。
仿似这一刻她抛却了荣昌伯夫人,母亲等诸多其他的身份,独独只是徐婉云。
那个春日会看梁间紫燕呢喃,夏日会脱了鞋袜在湖水中濯足,秋日为了赏后山红叶绝早起床出门,冬日夜间不睡,趴在窗台上看外面落雪纷飞的徐婉云。
只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那些过往,连带着那份儿心境,都一同过去了。
现在她是薛夫人,是母亲,独独再也不是徐婉云。
这些年也没有人叫过她一声婉云。甚至刚刚韩文林这样叫她的时候,她都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似那并不是自己。
"但那又怎么样呢,文林。"
徐氏侧过头,面上带着浅淡微笑的看着他,"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就算我还记得我们之间的那些事,也戴着你送我这只镯子,那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有丈夫,有儿女,你也同样有儿女。且你的夫人,才刚刚过世,躺在那里尚未入殓,你再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这词里的意思,你应该比我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