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舷窗能供人朝里张望。可赫连清坐在轮椅上,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一回头,就看到已经询问了他第三遍的课程顾问。
赫连清有些尴尬,这才发现自己实在有些鲁莽了。
“抱歉,请问赫连嵘今天有课吗?”
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妹妹。
顾问小姐怔愣了片刻,这才想了想,反问道。
“您是说,赫连嵘?老板娘的女儿?”
“没错,我是他哥哥。”
听赫连清这么说,反倒是顾问小姐脸红了。
“原来,您是赫连先生啊。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没有认出您来,还向您推荐课程。赫连小姐只有周六有课,今天……”
“那白鹭呢?白鹭有课吗?”
不待顾问小姐说完,赫连清便迫不及待打断了她。他不确定白鹭会否是这里的老师,只得这么含糊的问。
顾问小姐被赫连清这么一问,眨了眨眼睛。
“白老师也是只有周六有课,您到底是要找赫连小姐,还是要找白老师?”
赫连清根本不欲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急切的又问。
“那白老师的联系方式你有吗?”
……
从舞蹈培训中心出来,赫连清便一路驱车赶往申城戏剧学院。
原来,白鹭离得他这么近,怪不得她会出现在沈康路,怪不得她会在离他家不远的咖啡店打工。
赫连清难掩激动的一遍遍拨打着白鹭的手机,却一直是自动语音提示——对方已关机。
培训中心的登记资料上显示白鹭是芭蕾舞系大二的学生,然而对于她具体住在戏剧学院的哪个方位,哪栋楼,赫连清却无从知晓。他只能将车停靠在离沈康路最近的那个校门外,自己则坐在轮椅里,守在校门旁。
申城戏剧学院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俊男靓女,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孔每一次路过赫连清的身旁,都会留下好奇而惋惜的目光。尽管,赫连清自认为已经百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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