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白鹭抬起头去看赫连清,发现他眼底显而易见的心疼,修长的指节伸过来,轻轻碰了碰她的脸。
“让你受苦了。”
白鹭再次脸红,大眼滴溜溜转了转。
“其实,没那么严重,我天生骨架就小,我们老白家的人都这样。我爸将近一米八的个儿,才13o斤,却能抗起两百多斤的稻谷。我妈也只有8o多斤,挑着两担水,能在田头走十多个来回。我弟不过初二,个子就快赶上我爸了,远远看过去就是一根细竹竿,可人皮得和猴精似的,天天吵着要来申城找我。”
赫连清静静的听她说着家里人,笑容暖暖的。
“真好,你还有个亲弟弟。可惜,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
提到家里人,白鹭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她悠悠的说起家乡的田野、家乡的云,她是如何在田野里带着弟弟奔跑,抓野兔;又是如何穿着练功服,就下地帮父母干农活儿。她13岁考到省里的艺术学校,很小就离开了家。
“在我们那儿,女孩儿只随便读个高中,上大学的都很少。我却喜欢上芭蕾,叔叔婶婶都说我败家,可我爸却说我有出息,这两年为了供我,家里都没存下来钱。”
赫连清无声无息的抓住白鹭的手。
“以后,有我。让我来帮你实现你的芭蕾梦。”
白鹭难为情的不敢接话,赫连清又说。
“白鹭,你一晚陪着我,又打了一天的工,明天就不要去学校了,请假休息一天好吗?我让若兮给你开张病假单。”
说话的时候,赫连清的声音很轻,眼皮好像要粘上一样,强撑着才能看上白鹭一眼。
白鹭知道他已经困倦到极限,没有回他的话,反倒轻声问。
“我帮你把枕头拿掉,睡一会儿吧?”
赫连清点点头,抓着床沿借力,勉强把上半身抬起来。白鹭把他身后的靠枕全部抽出来,又替他把床铺拍平,才伸手扶他躺下。
关上灯,赫连清已经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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