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怎么样?”
“不怎么样。”
赫连清语调平淡,不起一丝波澜。
“不怎么样,你就把老房子提前解约了?别告诉我,你收房子回来,不是为了装修娶媳妇,只是钱多烧的,没事闹着玩?”
赫连清笑笑没有说话,杨祎更急。
“你那个冷血的老爸每年就给你2o万,将将够你去康复中心的钱。平时,你就指着这七万多的租金过日子,现在租金没了,又赔了2o万的违约,是想去喝西北风吗?”
“股市和定存里还有一些。”
赫连清依旧波澜不惊,仿佛无关痛痒。
他将车缓缓开进位于沈康路的一桩独栋小洋房大门内,停下,转头替杨祎解安全带。
“再说,不是还有你吗?赶紧把这几年欠我的租金还给我。”
……
三层楼的小洋房是很古老的欧式建筑,在申城这个闹中取静的法租界,已经悄悄存在了许多年。之前的租客是一家法籍跨国集团在申城的亚洲区总裁,几年租用下来,保养还算不错。
赫连清自己扶着轮椅,在一楼转了一圈,把杨祎叫到通往二楼的阶梯旁。杨祎走过来,摸着他的轮椅蹲下身。
“事先说好了,背一层楼,免一年租金,摔了免责。”
“少废话,快走。”
杨祎一挺身,站起身来,不觉用力过猛竟有向前冲的势头。他忍不住又颠了颠身上的一把骨头,略有些萎缩的臀部找不到什么肌肉,来回晃荡的双脚在他的膝盖上连敲了好几下。
“你这几天吃什么减肥药了?这么咯人。”
赫连清轻笑。“嫌不够重是吧?那房租就免半年好了。”
……
小洋房的二楼有两个房间和一个中厅,杨祎背着赫连清在几个房间里转了转。
赫连清十几岁随母亲出国以后便没在此居住,受伤后更是没在这楼里登上任何一级台阶,几年的租赁合同介全权委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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