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留下一个不知将来的孩子。而更何况那个陌生人,还是个双腿瘫痪的残疾人……
……
白鹭以为已经和赫连清说清楚了一切,不会再和他有任何交集,自己只要安心等着领工资做手术就好。可是,隔天的晚上,赫连清还是来了,早在白鹭上班之前便坐在咖啡店的一角,等待着她,然后遥望着她,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复杂。
他们彼此没有任何交流,仿佛是真正的陌生人。直到咖啡店打烊,白鹭走在昏暗的路灯下,而赫连清则在几步开外慢慢的推着轮圈。当白鹭再次攀上学校的围墙,抬起头却看到赫连清寂寥的坐在那里,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担忧。她的心,再次被轻易拨动……
第二天晚上就像第一天晚上的复制与黏贴,赫连清默默的坐在那里,等在那里,然后静静的望着白鹭从那高墙上翻身而下。眼神里深沉的关切,针扎似的,刺着白鹭的心。
这是白鹭与赫连清摊牌后的第三天,也是发工资的日子。她以为,赫连清依旧会早早的等她来上班,可是他没有。
天空中乌云密布,不一会儿就雷雨交加,豆大的雨滴敲击在咖啡店的落地玻璃窗上,将世界都变得朦胧。
白鹭想,他大概不会来了。如果他来,谁会为他撑伞?
忽然,白鹭脑中闪过一丝念头,那念头让她心里难过得厉害,甚至让她坐立难安,不过耐了半晌,她便冲出了咖啡店……
这阵雷雨来得太过强烈也太过突然,原本熙熙攘攘的沈康路上,忽然没了人迹。白鹭撑着伞,一路小跑,牛仔裤已经全湿了,凉意从脚底直蹿上来,深入骨子里的寒。可是,她根本顾不得,因为不远处,有一个孤零零的身影,牵动着她心中的每一根神经,她飞也似的跑了过去……
轮椅的小轮卡在马路旁的一处巴掌大的小坑里,赫连清无处借力,即便使出浑身解数,可依然未能将轮椅从那稚童都能轻而易举跨过的小坑里推出来。他的浑身都已经湿透,额角的碎发滴下一串串的雨水,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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