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赶到戏剧学院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申城戏剧学院是建国初就成立的知名的学府,赫连清一度担心自己的轮椅会无法顺利同行。幸好,门卫十分通情达理,允许他将车停靠在教学楼的教师专用停车位上。而舞蹈系的教学楼是前几年新造的,残障设施齐全,电梯直接载着他来到了三楼。
教师办公室的门口,白鹭背靠着墙站在那里,蔫蔫的。她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羽绒服,胸前绣有“申城戏剧学院”字样。脖颈细细长长,毫无依傍的从羽绒服领口里探出来,唆唆的冷风忘里面灌。羽绒服下露出一双穿着紧身袜的小腿,脚踝精细,足下还蹬着一双肉粉色的芭蕾舞鞋。她低着头,用足尖一下一下的点着地面,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又像是一个等待提审的犯人。
赫连清止不住的心疼,一个星期不见,白鹭似乎清瘦了许多,脸色也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