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黍,你别害怕,女人生孩子大概都和我一样夸张。”
赫连清的脸色没有比她好多少,却把手腕伸到白鹭的跟前。
“要是疼得厉害,就咬我。”
白鹭虚弱的笑。
“蜀黍,你开什么玩笑。我哪儿舍得咬你?再……再说,也不……不是很疼。”
白鹭嘴上说不疼,其实早已经疼得眼神涣散,到最后,只知道盯着墙上的钟,记着下一波阵痛的来临,咬牙挺过去。而每一次阵痛都如有千金坠在她身上滚过,碾压她的骨骼……
许是白鹭常年练习舞蹈的缘故,身体素质好,产程快到连医生都吃惊。
当医生向赫连清递手术剪的时候,他竟然回不过神来。
白鹭则拉着赫连清的手。
“蜀黍,只管剪,别看伤口。”
赫连清红着眼圈点头,咔嚓一声剪下了大儿子的脐带。不等他和白鹭反应,婴儿直接被医生接手,送进了保温箱。相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