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得不可控制,鞋袜早已经蹭掉,露出苍白蜷缩的脚趾。
赫连清边向前挪动,边低哑的自嘲。
“酒醉怂人胆,酒后吐真情,你说我是不是认真的?”
白鹭的心脏顿时像被人剜去一块血肉,可看着赫连清艰难的动作,他还是本能的上前扶他。
“蜀黍,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赫连清又是大手一甩。
“不用你帮。”他低吼。“你看不出吗?我这个不中用的残废尿裤子了!”
幽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经赫连清这一提醒,白鹭才发现他身下早已污秽不堪。向前攀爬的过程中,地板上留下片片水迹。
白鹭难过得几乎窒息,心底一股拧劲儿却也涌了上来,她不管赫连清是否同意,直接把轮椅扶了起来,然后上前抱住赫连清的身子,预备干脆将他拖上轮椅。赫连清虽然神智不清,又在病中,可毕竟是个男人,相抗之下,两人一同倒回地面。
承重的右脚突然一痛,原本扭伤的部位剧烈的撕痛起来,白鹭禁不住倒地呻|吟。
而赫连清却似豪无所觉,又重新朝前爬动,但在下一秒五内翻涌,向前一耸脖子,顿时将腹中的苦水全数吐了出来。
白鹭来不及细想,赶紧上前相扶,用手和裙摆拖住赫连清吐出的秽物。
“蜀黍,你怎么喝这么多?”
到了这个时候,白鹭还是心疼大于心痛。
而赫连清早已吐得昏天黑地,直吐到满脸惨白,才脱力的倒在白鹭怀里闭着眼睛喘息。
白鹭用湿漉漉的脸颊贴着他,落下一个个轻吻,似是安慰,似是诉说。
看到赫连清久未动作,白鹭以为他睡过去了,便轻轻将他放倒,准备先清理身上的秽物,谁知才起身,腕子却被赫连清一把拉住。
白鹭回过头瞬间跌入赫连清迷离却深邃的眸子。
“白鹭,那些粉丝,知道你回家要伺候我吃喝拉撒吗?”
白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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