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鹭身子一顿,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望着赫连清的视线也一动也未动。
白枫再次叹息,默默走出病房,靠在离病房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午夜的医院,依然犹如白昼,灯光敞亮,到处都是晃眼的白,只是安静的可怕。偶尔有巡视的医生护士的脚步声传来,合着时钟的滴答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枫也倍感疲倦。酸胀的眼睑不由得合上,却不知怎的隐隐听到啐泣声,淅淅沥沥的渐渐变成合着浓重鼻音的轻声呢喃。
那呢喃声断断续续、抽抽噎噎,白枫听不清,只依稀能辨清是白鹭抖着嗓音唤“蜀黍”。
白枫纠结着要不要进去看一眼,那一声声、一句句、隐忍着、哽塞着,很快却成了止不住的痛苦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