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阮白虞眼里多少带着些嫌弃的意味。
“说了裂开哪能如何,凭白叫他们担心了去。”阮白虞将瓷瓶揣进袖子里,目光依旧落在马场上面。
“君深这个人尚可,只是太过古板且严肃,颇有才情也有学问,若非这些年随着他父亲外出的,这京城赫赫有名的贵公子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阮白虞一脸茫然的看着君离,“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若非知道这个人的脾气,她一定会以为他这是被长公主喊来给她说媒。
“长公主的心思你不知道?”君离弯腰坐下来,看着阮白虞迷茫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阮白虞哀嚎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开口:“我知道,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那个想法,而且我看君公子也没有那个想法。”
“你知道他没有那个想法?”君离瞥了一眼自信的阮白虞,毫不客气给她迎头泼上一盆冷水,“君深这人素来是不喜欢这种聚会。”
“母命难为。”一看君深就是那种大孝子,长公主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违背。
君离抬手抵着额头,都不想和阮白虞说话了。
如果君深真的是那种大孝子,他的儿子如今怕是都去国子监读书了。
“别告诉我你今天过来就是和我说这个的?”阮白虞看着君离无语的样子,打量片刻开口询问。
“本王懒得和你说。”君离冷哼了一声,想起阮幕安要做的事情,想了想还是给她透露一点消息。
“秦侯府的事已经提上日程了,阮幕安也在里面。”看着她分分钟慌乱担忧的神色,君离继而又道:“你且安心,不管日后生什么,切记不要慌乱失了理智。”
这话的意思是说兄长极有可能出事了?
“秦侯府的暗卫,至今我们还没有摸清楚具体的人数。”君离看了一眼她,“秦侯爷和秦世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次事件危险得很。”
富贵险中求,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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