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服输软求饶,指不定早就被自己父亲给打残了。
“不气不气,我以后一定不这么晚出门,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阮白虞举起手很认真的开口。
君离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这话他怎么就那么的不敢相信呢?
以后的事实告诉他,这话是真的不可相。
阮白虞一脸诚恳认真的看着人,心里却是无奈万分。
在家里本来就被管得严,现如今又多了一位管着,只怕嫁过去以后会被管得更严。
人生已经没有一点点盼头了。
“出去做什么了?”君离伸手将人拉在腿上,“林喻浅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阮白虞往后一倒看在他怀里,这个举无疑是让君离很高兴的。
“就是为了浅姐才出去的。”阮白虞掩嘴打了一个哈欠,“去买了几个奴隶,过两天去看看,然后开始设局。”
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设局,看着棋子一步一步走入死局垂死挣扎,她很开心。
什么时候在她心里自己占据的位置会更多呢?
君离抵着她的颈窝,藏住眼里的占有。
真的不大喜欢这人把目光和注意力落在其他人身上,就希望她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看着她为其他人操劳设局,心里真的是很不高兴,有点酸,有点涩。
可是一旦自私的斩断她和那些人的关系,只怕她这辈子都开心不起来。
罢了,为了能让她开心,自己就委屈一些吧。
阮白虞抬手摸了摸君离的脑袋,对上他危险的目光,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道:“崽崽乖。”
君离直接被她给气笑了,抬手给她一个脑崩,声音带着些哭笑不得的意味,“你这么这么顽皮呢?”
阮白虞拉下他的手,认真的开口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
她能不知道吗?
这人是看着高冷清贵,但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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