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今天的事情,没多会儿,睡意涌上来,她陷入了梦乡。
阮白虞确认林喻浅睡熟之后,忽然轻手轻脚爬起来了。
她也不点灯,窸窸窣窣穿上白色的裙子,就那么披头散摸黑走到包袱哪儿,半天算是从林喻浅包袱里面翻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没一会儿,一颗细微的石子敲在门上。
阮白虞交代了一下暗卫,出门前顿了顿,披上一件披风后,换上那双沾满鲜血的鞋子出门。
素梅也真是的,居然给她弄身白衣服,不过这也满足了她的恶劣。
阮白虞轻手轻脚从走廊摸黑离开,等她离开不久,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过来了……
禅房——
郁五渊几人正在谈事情,然后屋门被敲响。
几人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披头散的脑袋伸进来。
“……”郁五渊攥紧手里的证词,一脸无语的看着溜进来的阮白虞,“大半夜披头散的出门,你要是吓死我们吗?”
君深捏了捏眉心,“阮三小姐,才出了命案,你大晚上这样是真的挺吓人的。”
住持念了一句佛号,语气里听出了深深的无奈之意。
白阅识趣的没说什么。
这姑娘是真的很皮。
阮白虞撩开脸颊两边的目光,道:“不吓人的,我还没化妆呢。”
郁五渊抬手捏了捏眉心,“你这幅样子究竟是要做什么?”
“审问那个武僧。”阮白虞掏出一个盒子,然后开始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一边涂抹一边说道:“就是那个叫净尘的秃驴。”
几人就看着她涂涂抹抹,没一会儿,一张气色较好的脸蛋变得煞白煞白的。
“你真不是蓄意报复吗?”君深淡淡开口说了一句。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深,将外面的披风接下来放在一边,转身准备出去吓唬人。
郁五渊挥挥手,“你们跟上去看看,别把人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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