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看。”阮白虞拆完髻之后,拿起梳子梳理着头。
君离看了一眼人,道:“等她嫁人之后,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粘着你了。”
好在明年三月份她也要嫁人了,到时候这丫头就能多陪陪他了。
阮白虞回头看一眼君离,打趣的开口,“瞧你酸的,掉进醋缸里了?”
“扪心自问,你对她是有多好?买东西总有一份是她的,给她做点心就不给我做,诸如此类,自己好好回忆一下吧。”
阮白虞一边梳一边回想一下,还真是有偏心了啊,可那是初初啊,不偏心她偏心谁?
阮白虞顿了顿,理直气壮的开口道:“我就那么一个亲姐姐,我不对她好谁对她好。”
上辈子她最愧疚的人就是初初,这辈子有弥补的机会,自然是要好好对待她,为她挡下风雨,把所有好东西捧给她。
“郁五渊是摆设?”君离反问了一句,放下茶杯,淡声:“只怕酸的人不止是我。”
这丫头对阮二小姐好,这阮二小姐对她也好,好的甚至是过了郁五渊,这郁五渊可不是醋的。
说来,他和郁五渊还真是有点难兄难弟的感觉。
阮白虞缄默片刻,然后转移话题,“父亲找你说了什么?”
“金銮殿上的事情。”君离看破也不说破,见她有些好奇的样子,道:“父亲那个老狐狸猜测到了一些,只是叫我谨慎行事,并未责骂。”
阮白虞放下梳子转身看着君离,道:“你可真是好福气啊,要是换了哥哥,只怕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大概因为我是修王?”君离微微挑眉。
因为他的身份,父亲不好责骂?
阮白虞走过来拍拍君离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口,“别闹了,就父亲那胆子,脾气上来管你是谁呢,先骂再说。”
君离伸手拉住她微凉的手,“也是,当初在祠堂可是下了狠手。”
“你还记着呢?”阮白虞坐在一边的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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