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颔,开口,“随行入城的是芜州大军,青州大军驻守绮州。”
阮泓倒吸了一口气,“你连青州大军都调动了?你哪来的兵符?”
青州大军的兵符不是在君宥手里了吗?
难不成君宥手里的是假的?
阮白虞默默掏出了兵符。
阮泓沉默,内心一时间复杂不已。
这怎么说呢,爱到深处,一切都给她安排好了,哪怕是做戏,也依旧容不得她有半分危险。
阮白虞收起来兵符,“陶云州堵死,其他地方也都是君殇的眼线,京城的消息出不去,没有调兵遣将的圣旨,君宥手里的军队也不敢轻举妄动,亦或是……得到了消息,按兵不动。”
“皇上没有下达旨意。”阮幕安淡声开口说道,“不然孤注一掷的话,还是能将消息传出去的。”
这段时间,君宥也就是象征性的叫几个人出去,接着传达旨意的名声让他们送死。
“如你所言,皇上按兵不动似乎是想要自己四面楚歌。”郁五渊说着,拎着茶壶给几人续了茶水。
阮白虞端起了茶盏,手指摩挲着茶盏上的花纹,不紧不慢开口,“你是想说我的到来破坏了他的计划?”
郁五渊顿了顿,如实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皇上的计划究竟是什么,或许是,或许不是。”
阮白虞放下茶盏,双手交叠撑着下颚若有所思,“都是群老狐狸,他们爱做什么做什么,左右和我们没关系。”
“……”阮幕安定定的看着她,最后开口道,“你先说说丧这是怎么回事吧?初初她们是否安抚你不要太悲伤修王之死。”
“什么?”阮泓端着茶盏的手微抖。
丧???
先不说修王如今是罪臣不能丧,就说修王他根本没死,这哪门子丧啊?!
她是觉得事情闹得还不行吗?
阮白虞无辜一笑,“人死了难道不该丧吗?”
人死了是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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