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是去封地,一下又是叛乱,叛乱之后她都当母亲了,没那么多时间,好在孩子长大一些也不闹腾。
以为有时间了,可结果呢?
人又莫名其妙去了靖州,回来没几天又不见了!
等她有时间了,这都冬天了。
“差不多年多了吧?”阮白虞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似乎,大概是吧?
“你也知道有年多了啊?”阮沐初瞪了她一眼。
阮白虞噎住,继而振振有词的开口,“接下来我们大把的时间。”
“可拉倒吧。”阮沐初瞥了一眼阮白虞,端起茶杯喝一口水,继续拆台道:“一到冬天你恨不得天天黏在床上不起来,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把你喊起来聚聚。”
阮白虞:“……”这话就过分真实了啊。
君离看了一眼阮白虞,不言。
林喻浅几人闷笑。
没一会儿,陈毅安夫妇来了。
一进屋,林喻晴就开口询问阮白虞,“我怎么瞧见阮大哥和少卿大人出去了?”
阮白虞把手里的果皮放在碟子里,不紧不慢开口,“刑部和廷尉有事,他们去处理。”
林喻晴点点头,继而行礼。
阮白虞摆手,然后低头顾着吃果子,“别那么多礼数,坐。”
林喻晴无奈笑了一声,走到一边的空椅子上坐下。
没多会儿,周祺铭和阮蝶带着孩子来了。
行礼问安后,夫妇两带着孩子坐下来。
“尚书大人让我今天休息,不然只能过来吃晚饭。”周祺铭笑着开口说道。
“曹伯父挺好的。”阮白虞中肯的说了一句。
白阅顿了顿,开口,“大概对王妃娘娘这些晚辈还不错吧。”
他曾经有幸和这位国公爷有过接触,怎么说呢,就老狐狸,而且做事格外严苛,他都被挑出来不刺。
不过有个严苛的长辈教导,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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