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事的开口,“我跟这孩子去个乳名?”
阮白虞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这?
她看齐青临认真思考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结果就这?
“成交,快讲快讲。”阮白虞催促着开口。
不就是个乳名吗?问题不大,故事更重要。
齐青临哑然。
王姝端着做好的夜宵过来,屈膝一礼后,道,“娘娘,你是进屋吃还是?”
齐青临抬手,微凉的晚风迎面而来,他站起来开口道:“起风了,进屋说。”
阮白虞点点头,扶着台阶站起来缓了一会儿才去进去。
王姝放下宵夜,屈膝一礼就走了。
阮白虞揭开盖子,看着里面皮薄肉厚的馄饨,目光微微一亮,然后拿起了一边的调羹舀起清汤喝一口。
齐青临喝上一口酒,缓声道来许久之前的事。
“作为胡国的太子,出去游历一事,我也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服父皇的。”
年轻的时候,谁还不是鲜衣怒马了?
鲜衣怒马,情窦初开,却相忘于江湖。
“当时我们定居在羌国,可不知如何被泄露的行踪,我那些弟兄追杀上来,是我无能,若是有点本事,或许我们会是另一个结局。”
齐青临抬手撑着脸颊,目光明明暗暗,最后化为沉寂。
“那些兄弟步步紧逼,我又不在朝中,若我在待下去,父皇知道了只怕会……
到时候不止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还会给苍国带来麻烦,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我决定回朝夺权。”
苍国当时太过弱小,胡国只需要轻轻一捏,苍国就会消失在历史长河里。
她那么敬爱她的皇兄,他怎么忍心给她带去灭国惨祸。
与其到那个时候反目成仇,不如及时放手。
阮白虞咽下馄饨,喝了一口清汤后,开口,“难怪她提起来没有一丝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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