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瑟看着阮白虞那无可奈何的样子,目光有些惆怅羡慕。
今晚的宴会上,一直都是君离照顾着君阔,而阮白虞就只是在一边吃吃喝喝。
再见阮白虞的时候,她像个天真娇憨的少女,只顾吃喝不管其他事情,根本不像是之前那雷厉风行,独当一面的修王妃。
这可能是因为君离在她身边。
看着君阔,再看着君离,她不禁想到了那个福薄的孩子和齐青临。
如果他们有缘有份,是不是也会像阮白虞他们。
可惜没有如果。
“这不挺好的吗?”沈锦瑟不紧不慢开口,“以前觉得修王不可能像是传闻里那样,可如今见了,便觉得传闻不曾夸大分毫。”
修王冷血无情的模样深入人心,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他会这么偏爱一个女人。
之前只见到阮白虞的时候,她就觉得传闻应该不会夸大之词,毕竟一个女人骨子里的自信傲气除了来自于自己本身和母家,还有丈夫。
那么骄傲自信的女人,不论是在母家还是在丈夫家里,肯定没有受过一丝委屈。
如今见到了本人,只觉得过之而不及。
只要阮白虞在的地方,修王的目光基本上就没有从阮白虞身上移开过。
冷漠的目光,唯有落在阮白虞身上的时候才会温和起来。
那么冷漠薄情的人,一腔柔情给了阮白虞。
这份偏爱,也唯独只有阮白虞受得起。
他们两人之间,无人可以插足。
阮白虞续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后,笑着开口,“我以前可从未想过会这样,被他坚定的选择,得了所有的偏爱和温柔。”
她只是迈出了那么一步,剩余的事,全部都是他做的,所有风雨,都是他挡着。
如今想来,还真是有点受之有愧,可也为之着迷。
沈锦瑟看着阮白虞,见她这么大大方方说出那种话,心里震撼片刻,剩余的就是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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