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有我的风范。”
林泽无奈的看着自家父亲。
行行行,像父亲,像父亲。
阮白虞弯眸,“外祖父,天寒地冻的,你和外祖母赶紧回去吧,改日我和王爷带着孩子来看你!”
“说话算话啊。”
“肯定!”
将几位长辈送走了,阮白虞往君离怀里一缩。
“之前还大杀四方呢?怎么现在就开始小鸟依人了?”阮沐初打趣了一句。
阮白虞瞪了一眼人,“就不该等你们,哼,走了!”
说完,拽着君离转身就要离开。
“去吧去吧,孩子还等着。”阮沐初挥挥手,笑着开口。
“改日聚。”曹倩倩添上一句。
阮白虞回头看了一眼几人,挥挥手,就走了。
马车上。
其勒格日坐在一边,开口说,“别的不说,就赵将军,我真没见过这么嫌命长的久的人。”
君戚看了一眼人,开口,“说来,你今晚上的表现真的出乎意料。”
自从成亲到现在,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人大雷霆。
其勒格日抿了抿唇瓣,开口,“草原上并没有你们所想的那么自在,至少我出生的时候没有,当年若无大祭司的降福,我不会活到现在。”
据说,她出生的时候险些被溺死。
她年幼时候的日子过得不好,耳边最多的话就是你是女子,你该如何如何做,然后她就被强迫着学这学那。
后来兄长成了领,她的日子也好过了一点,可也仅此是一点。
如今,她最恨的就是那些张口闭口说你该怎么做怎么活的人。
今晚上看到那些人的嘴脸,她就控制不住了。
但是她并不后悔那么做。
女子该如何活,不是别人说的,她们可以温婉贤良,也可以英姿飒爽。
总之,只要不做那么乱七八糟的事,爱怎么活就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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