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苏叶无奈的看了一眼阮幕安。
郁五渊坐下来,端起了茶盏。
“殿下,木池铭前来,所为何事?”郁五渊喝完茶水之后,问了一句。
君离简单的说了一下胡国和沅国之间的事情。
等几个大男人说得不错的,也就到了就寝的时间了。
于是乎,君离拽着阮白虞和几人打了招呼,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往灼华院走。
要是再慢一点,阮沐初她们又得约着一起睡觉了。
……
次日,一行人从修王府出,一同去早朝。
接下里的几天,木池铭频繁出入皇宫,没过几天,木池铭一行人忽然离开,连饯行宴都来不及准备,一行人就走了。
那样子叫不少人心里有了点想法。
看上去,这位木丞相和皇上似乎是有矛盾了。
众臣各怀心思。
……
接下来雨季抵达的时候,又有一些地方生了洪涝,只不过不算严重,但是粮食产量还是受到了影响。
除去洪涝外,接下来倒是没有什么动荡了。
这一年,过的还算是顺遂。
顺沅十三年。
也就是四五月的,晖族一些人被抓了。
紧接着,几位长老等重要的人物忽然间销声匿迹,像是一下子人间蒸一下。
被抓走的那些人和普通人也没说么区别,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折磨,那些人承受不住痛苦死去,死之前,一个字都没有说。
五月,苍国和沅国之间正是通商,这昭告了两国的关系更进一层。
这一笔,被载入了史记,于君宥和君离而言,他们的功绩又填上了一笔。
顺沅十四年。
因着通商一事,去年一年,沅国的经济情况并没有收到洪涝的影响有所下降,反而还增长了一些。
三月中旬,胡国的修书送到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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