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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是影后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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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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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阙已经放开了贝安歌的手,让丫鬟给她擦汗更衣,自己走到宽榻边,趁人不注意悄悄将破云刀佩回腰间。

    这佩刀,多少有点声音。即便是在高烧中,贝安歌也还是听到了一丝动静。

    丫鬟们正在给她擦身折腾,贝安歌偷偷转过头去,望见元阙背对着喜床,果然正从宽榻上拿起破云刀,扣回腰间的佩带上,紧紧地固定住。

    所以他怕吵醒自己睡觉,把破云刀卸下了吗?

    这可是睡觉都不卸刀的将领啊。来到这剧本中的世界十来天,贝安歌已经明白了宝刀之于将领的意义,这是统帅的象征,也是元阙的符号。

    他、元阙,居然为了贝安歌,悄悄卸了刀。

    人在病中,内心最是温柔脆弱。一思及此,没心肝的贝安歌也生出了感激,她轻叹一声,对元阙莫名的心疼起来。

    她闭上眼睛,又一次想起让她慌张的梦境。

    梦境里根本没有元阙噎死夫人这种情节,这是她为了让元阙内疚,故意随口乱说的。

    她的梦境很凌乱,梦境中似乎这剧本已经开始拍摄,而她贝安歌却是拍摄现场的一对上帝眼,没人知道她的存在,她却能看到好多场景。

    她梦见长公主刘容的生辰宴。生辰宴上,车马隆隆,衣香鬃影,宋青瑶跟在元阙身后,小鸟依人,痴痴缠缠。

    她梦见一名衣着朴素的妇人原本被冷落在宴会的一角,阴阴地望着环佩丁当的诸人,一见元阙出现,立即冲过去跪下,扯住元阙的袍摆大喊"还我女儿"。

    她还梦见一位衣着华丽、面目模糊的贵族女子,端坐在置满了奇珍异宝的秘室中,扔出一枚小小的符,朱唇轻启:"姑苏宋家,一个不留。"

    最惊悚的是,她梦见元阙鲜血淋漓地被钉在十字木架上,手脚困缚、武力尽失。依然是那名贵族女子,拔出一柄镶满珠宝的短刃,在元阙的颈边轻轻一划。鲜血喷涌而出,元阙目眦欲裂、困兽般嘶吼,那女子却扔了短刃,咯咯地笑到珠翠摇曳。

    这场景真实到可怕,贝安歌甚至忘记了这是在拍戏,情急之下大喊着"夫君"想要去阻止。那贵族女子似乎听到了贝安歌的声音,缓缓地转过身子……

    没有脸!

    这女子,在贝安歌的梦境中没有脸。

    虽然这只是一个梦,可不知为何,贝安歌却总觉得真实得过分,似乎这样的梦境并不会无缘无故地侵袭,它会不会是某种暗示?贝安歌不得而知。

    但这并不妨碍贝安歌对元阙的心疼。无论梦境中的一切预示着什么,在这个剧本的世界里,元阙都是真真切切地孤独。

    换了身干净舒适的小衫,杏兰又将绞得冰凉的帕子放在贝安歌额头,贝安歌终于感觉舒适了些。

    "给我换一床薄被子。"贝安歌低声道。

    杏兰一愣:"夫人您要发一发汗才好得快。"

    自从柳嬷嬷消失,贝安歌相中杏兰为人机灵,调到了怀玉楼,杏兰感激,如今死心塌地的。

    "我……我要散热,这被子太厚了。"贝安歌声音孱弱,口吻却坚持。

    杏兰正要再劝,一旁的元阙发话了:"听夫人的。"

    将军开口,谁还敢质疑,杏兰用眼神向妙意求助,妙意立即带着她去喜床后的箱子里取薄被去了。

    贝安歌感激地望向元阙,突然察觉到,这个男人好像接受了自己来历不明的身份,并且在默默纵容自己按以前的习俗生活。

    大夫很快来了。一番诊治,倒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的的确确是在雪地里受了凉、感染了风寒。

    曲皇后送来的药材立刻就派上了用场。喝药时,贝安歌想哭,装什么病,装着装着,就真病了。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毛病,可这古代的医学到底不是那么发达,药材再名贵,也不如女明星的世界里挂个盐水降个体温来得快。

    而且良药苦口啊。一碗药喝下去,贝安歌可怜巴巴:"我想吃糖……"

    将军府没有小孩,也就没有糖果,好在还有待客的蜜饯。妙意拿了好多蜜饯果子,都堆在夫人床头的小柜上,就怕夫人不够甜。

    晚上,两个丫鬟期期艾艾半天,看着元阙那张死神脸,鼓起勇气问:"将军,今晚夫人怕是睡不好,要不……奴婢们值夜吧?"

    元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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