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月楼的,谁负责门户?"贝安歌问。
春姐儿人虽小,说话倒也利索。
"回夫人,昨日晴翠和鸣翠跟去怀玉堂服侍团年饭,其余人皆在望月楼留守,看守门户的是张嬷嬷。"
跪着的人群里一个粗壮的嬷嬷不安的挪动了一下。
贝安歌又问:"从表小姐离开到回来这段时间里,有没有陌生人进入过望月楼?"
春姐儿摇摇头。
"可想清楚了。现在表小姐丢了东西,若不是外人偷的,那就是内贼,你每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春姐儿还是摇摇头:"奴婢一直都在望月楼,没有望见外人,也不知道其他姐姐们是否见过?"
好嘛,深谙父母工作的精髓,很会转移矛盾。
贝安歌正中下怀,望着众人:"昨日谁见着了外人,现在赶紧说。"
众人凝神摒气,谁也不敢说话,也没法说话。就算把他们都打成内贼,他们也的的确确没有见过外人。
贝安歌犀利的目光将跪了一地的嬷嬷丫环们悉数扫遍,最终落到了晴翠头上。
"你一口咬定在望月楼见到了养生堂的小孩,可望月楼一众人却都瞎了。马文德,按咱们将军府的规矩,没看好门户得怎么罚?"
马文德正色道:"负责门户者打十个板子,罚半年例银。其余人等罚三个月例银,知情不报情节严重者直接发卖。"
众人当即变了颜色,齐齐高呼冤枉。
尤其是张嬷嬷,一张胖脸已经激动得涨成了猪肝色,大声赌咒发誓:"昨日奴婢守门户,不可能有人从奴婢眼皮子底下溜进去。奴婢是将军府开府就在的奴才,在望月楼也已三年,从未偷懒犯错,若奴婢知情不报,出门就被马车撞死,过桥就掉进河里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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