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这英雄可真够缺德的！”李素气得转身便走。
话不投机半句多，跟这位英雄真没有太多共同语言。
“少郎君……”郑楼忽然叫住他。
“怎样？”
郑楼看着他，忽然笑了：“别费心思救我了，此案已被定为铁案。莫连累你沾上麻烦。”
李素冷笑：“英雄，你想太多了，疯子才会救你这种人。你刚刚没听懂吗？我来要债的！”
…………
…………
走出监牢时已是入夜时分，萧瑟的夜空里几稀稀落落的星星，缀着寂寥的夜色。
王桩看着怒容满面的李素，欲言又止，沉默很久后，终于忍不住道：“李素，我觉得郑楼没做错。那个地主家的儿子该死。”
李素面无表情道：“我没他不该死，只是杀他的法子太蠢了，杀了恶人还把自己赔进去，从没见过这种奇葩。”
王桩顿了顿，道：“那你救不救他呢？”
“当然不救！都定成铁案了，找谁都没用，我怎么救？”
完李素抬步便走。
王桩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想什么。却又忍住。
二人沉默着走了半晌，李素忽然开口道：“王桩。你去帮我办件事……”
“啥事？”
“明日你进长安城，把你家老二召回来。”
王桩呆了呆，接着笑了：“你不是不救郑楼么？”
李素黯然叹道：“因为我刚刚才发现……我疯了。”
“…………”
李素接着道：“再，三十贯钱总不能真的打水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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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王桩便进了长安城。
李素仍旧无所事事地在村里东游西荡，摸鱼抓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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