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过来，收获时只得到了这个产量。
两万多斤也不是数目，至少李家绝对吃不完，加上送长安城里各家叔叔伯伯的，也送不了多少，如何解决这些绿菜便成了李素要办的大事。
李家大门外的院子从未这么乱过，一筐筐黄瓜茄子（昆仑紫瓜）芥菜高高堆在院子里，平日干净整洁的院子今日看起来像难民营的食堂仓库，各种脏乱差，爱干净的李素难受得脸都拧成了一团。
必须赶紧解决它们！
…………
王直人脉最广，这些日子在东市厮混，认识的商人也最多，宋公羊不行，目前而言不能让宋公羊知道李素这个人的存在，还有一位，李素有过一面之缘，当初卖大棚素布给他的毫州商人孙平贵。
“嘶——绿菜！”
孙平贵应邀而来，见着满院子的绿菜，顿时直了眼，眼里都冒绿光了。
“咋弄的？绿菜啊！大冷天里居然有绿菜啊……”孙平贵吃惊不。
“好看吧？”李素朝他挑挑眉。
“好看，比我婆姨好看……”孙平贵着上前扯了一把芥菜叶子，洗也不洗便往嘴里塞，看得李素直皱眉。
孙平贵似乎也被自己的丑陋吃相弄得有不好意思，忸怩道：“整个冬天光吃肉，便秘好些天了，贵人恕罪……”
“上次弄那些烂布头，我把它们全买了，最近咋样？没再做亏本买卖了吧？”
孙平贵愈发不好意思。先朝李素行个礼，算是感谢了当初李素的恩情，然后笑道：“托贵人的福，后来人又去毫州弄来两千匹绢布，囤了不到一个月，被一个胡商全买下了。赚了一。”
“所以，你只卖布，不卖别的？”
孙平贵笑了：“看贵人的，商人哪有铁了心思只卖一样东西的，啥东西能挣钱便卖啥，若是长安百姓都缺粪叉子，人立马扔了布仓去卖粪叉……”
李素懂了，在商人眼里，货物没有永恒的。但钱是永恒的，只要能赚钱，什么都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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