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蹲几天监牢能过得去的,把皇帝得罪得这么狠,掉脑袋的几率很大……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李素的声音有些嘶哑难听:“程伯伯,……未知陛下将如何处置子?”
程咬金笑吟吟地盯着他,眼里的幸灾乐祸令人蠢蠢欲抽。
“现在知道怕了?担心自己的脑袋不安稳了?当初金殿慷慨陈词之时咋不怕?把陛下气得快吐血咋不怕?”
李素苦笑道:“当时一腔公义,热血冲头,也顾不得许多了……”
想了想,李素惭然道:“其实也不算公义,子的公义心并不强,遇事黑也好,白也好,能躲尽量躲远,子之所以敢公然撞陛下,全因陛下无故将牛伯伯拿下狱……子只是弱冠微末之人,力量太,能护住的东西不多,公理也好,是非曲直也好,终究保不了太多周全,只能尽力维护身边的家和长辈,当有一天连身边的长辈都无法护住时,子便只好从容赴义了……”
李素垂头苦笑道:“很惭愧,子的‘义’里面,夹杂了太多不纯粹不干净的东西,满足它的条件太苛刻,这一次无非恰好凑齐了苛刻的条件,子才会不怕死的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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