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争的从来不是事,而是人,最后都是借事除人而已。”
李治仔细咀嚼着武氏这番话,越品越觉得颇有道理,再想到李素这两年教他的一些道理,很多方面居然一致,于是李治眼中渐渐放出了亮光。
“姑娘一席话,当初子正兄也教过我,呵呵,这是姑娘自己的见解,还是听子正兄在府里提起过?”
武氏脸色一黯,垂头道:“李县公是当世奇才,我不及也,在李县公府上两年,受他指点颇多,道理纵有异曲同工之处亦不足为奇。”
李治点点头,道:“好,那你说说,山东士族如何肯帮我?”
武氏不假思索道:“我愿为殿下去游说太原王家,殿下是皇嫡子,有资格争夺储君,而且希望不相信太原王家会为殿下赌这一次。”
“然后呢?然后怎么做?如何帮我脱困?”
武氏笑道:“太原王家若愿出手,说动整个山东士族已不是难事,殿下今日身陷之命案,说穿了其实是魏王和长孙宰相暗中所为,如若山东士族群起而为殿下请命,陛下极为疼爱殿下,定然顺势赦免你,而长孙宰相是久经风浪的国之重臣,当知利弊取舍,当他发现陛下有意放过你,又有山东士族齐声请命,便知天时地利人和皆失,如此,长孙宰相断然不会再参与其中,殿下之危可解矣。”
一番话入情入理,李治连连点头,对武氏的能力不由高看了一眼。
这个女人果真不简单呀,难道说子正兄府上出来的人,哪怕是一个下人丫鬟都有这般本事?这也太妖孽太邪性了,改天要不要去他家里住上一年半载沾沾仙气?
思绪越飘越远,随即很快被拉了回来,李治此刻倒是变聪明了,闻言眼睛眯了起来,淡淡道:“姑娘为我谋划奔走,我感念在心,只不过,你为我如此付出,想得到什么?”
武氏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敞开心怀说实话。
“只求殿下能将我收入麾下,我愿一生为殿下出谋划策,我知李县公也在辅佐殿下,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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