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既然把条款写进去了,说明就想过有这方面的风险,更何况合同是和经纪公司签的,现在他们将所有责任推到一个女孩子身上是不是太说不过去?”
殷子衡始终笑得风轻云淡,但他的身份在那里,摆明了今天要维护随意。行事虽不若厉承晞霸道狠戾,却又自己的一套处理方式。
众人最终还是给了他面子,更何况为了个女人与他交恶也不值得。
离开的时候他开车送随意到医院,车厢内一直很安静,直到停在地下停车场。因为时间很晚了,显的空旷又寂静,这时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
“殷子衡,今天谢谢你。”她开口,声音因为太久没有说话有些干涩。
“不用这么客气,就当是我为上次冲动的赔礼好了。”他道,提起上次自己差点轻薄了她,也有几分尴尬。
随意苦笑,今天的耻辱与那天相比简直太小巫见大巫。
“你和厉承晞……”他问。
按理说,他不应该让随意身上发生这样的事。
说起来,她仿佛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此时心上更为苦涩。
殷子衡见状以为两人可能闹别扭了,便也没有多问,看了眼她手上的伤,说:“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如果他不出现,她都不知该怎样收场。
“那你记得去门诊先处理一下伤口。”殷子衡叮嘱,没有再勉强。
“恩。”她应
两人道别,随意下车往电梯走。
殷子衡看着她的背影,突然下车喊她:“随意!”
随意转头。
“有难处可以给我打电话。”他喊。
犹豫了那么久也只有这一句话,她现在在特殊时期,加上上次自己的行为,他怕做得太多也显的唐突。
随意闻言冲他笑了下,是真诚而感激的。
同时今天对他说的每一个谢谢都是真心的,毕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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