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也不会消失,才想起要将阳台收拾出来,给他换了床新被褥。
张桂兰这一忙活时间又不早了,随意怕她累着便劝她早点睡,张桂兰却一直抓着封御琦的手,看样子仍不放心似的,他便陪她回了房。
客厅突然就安静下来,电视上虽然仍然播放着春晚,里面不时传来笑声连连,却仿佛没有人去在意正在演些什么。
邓波儿其实兴致也不高,便转头对随意说:“要不,我们也睡吧?”
这几年她的年三十,一直都是跟随意住在她的小卧室,挤同一张床上。随意知道她这时候会更想自己的亲人,便也陪她回了房。
两人躺在床上,像往常一样偎在一起,偶尔能听到隔壁隐约的说话声。
邓波儿俯在随意的肩头,说:“随小意,我想我爸了。”她一年三百六十天在外面光鲜亮丽,用精致的妆容和时尚的衣着伪装自己的无坚不摧,也唯有此时才会显露出她的脆弱。
“那我们明天去看看他?”随意安慰地问。
“恩。”邓波儿点头,然后不再说话。
她的父亲原本是丰台市财政上的一个科长,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因家底本来就丰厚,所以从小给邓波儿的生活很优渥。
她认识随意那会儿家里还是好好的,两人因投缘,邓波儿常带她回家蹭饭。邓波儿的父亲看上去有些严肃,母亲和婉,却都对她十分宠爱。
只是一年后,她父亲突然因涉嫌贪污被捕,不但家产被没收,母亲更是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连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邓波儿就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
也许遭受的打击太大,邓波儿的性情也变了很多,不过却很坚韧,不然也不可能一路走到今天。两人互相慰藉了会儿,邓波儿还是睡了。
随意因为心事更重,所以一直睁眼看着天花板,直到听到外面的动静,她才放轻动作下床打开门,就见封御琦已经从张桂兰的房间里出来,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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