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小心翼翼地看向厉承晞:“至于医药费,每年都会有人打到院里的帐号上。”
帐号?
厉承晞闻言倒也不意外,知道不好查,不过只要有迹可寻便好,便又问:“那她到底什么病?怎么会不记得人?”
“我们也不知道,她被送来时就浑身是伤,身体多处骨折外,脑部曾受到重击,或者是受了什么刺,但男人摸出枕下的枪,浑身紧绷地来到门口。彭地一声,房门突然被人踹开,突如其来的冲击令男人后退几步,双方动手不过几招,他手里的枪就已经被卸下来。
灯被打开,由此可以看清地上的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皮肤黝黑,长相虽普通。
“你们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男人被按在地上挣扎着问。
“今晚自己干了什么人不知道吗?”领头的男人正是今晚出现在的华晨大厦的警察,他手握着从男人手上夺过来的枪,用枪管拍着他的脸颊道。
男人却别过头,哼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时在房间搜查的其他人,很快内找到一部手机和变声器。领头的人拿过手机后,抓过着男人的手指解锁,发现卡已经卸了,通话记录也全部删除。
他从华晨大厦跑出来那么久,做这些事时间很宽裕,可他们既然找到人,自然是肯定的。
“还不说吗?”男人沉声问。
男人见无可辩驳,却还是梗着脖子说:“不知道。”
那警官闻言面色一沉,直接拽着他的头磕在地上,冷声说:“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男人的头重重磕在地上,立马就出了血同路人听耳边又传来那个警官的声音:“谁指使你的?”
男人倒也是个骨头硬的,愣是一声都没吭。
那警官失去耐心,给手下示意,直接就将他暴打一顿,不过男人即便被打的奄奄一息,依旧一个字都没说。
“带回去。”警官一脚踹在他的腿上,男人吃痛地痉挛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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