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给他倒了一杯茶。
“不用管我,还是看看她的伤吧。”殷子衡道。
小可平时在她身边,也多少去学了一点护理,便帮她处理,空气里很快传来药酒的味道。
随意见殷子衡一直盯着自己受伤的脚,顿时有些不自在,不由转移话题问:“对了,你和承暄最近怎么样?”
殷子衡深深看了她一眼,才道:“还好。”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气氛莫名尴尬。尤其他瞧自己的那一眼,竟让随意觉得莫名愧疚。
殷子衡大概也发现了她的不自在,便起身告辞。
小可送了殷子衡后回来,见随意精依旧不佳,不由喊了她一声:“随小姐?”
她今天一天都怪怪的。
随意抬头看着她道:“小可,我怕是要在这里住几天。”
“随小姐,你说什么呢?这本来就是你的房子。”小可说。
随意闻言便笑了笑,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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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众人慌乱地奔进医院的重症室内时,心情都是紧张的,唯恐白净出什么意外。
事实是她已慢慢苏醒,经过详细的检查,确定已经渡过危险期,很快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
不止白家的人,就连周煜与厉承晞都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白老太太早就已经回去休息,病房里唯有白子峭夫妇,自己周煜、厉承晞。
空间静谧中传来一声嘤咛,众人不自觉地瞧向病床,便见白净缓缓睁开眼睛。
“小净,能看到我吗?”白二太太紧张地抓着她的手。
白净冲她笑了笑,喊:“妈。”
白二太太见她神志清醒,不由抱住她,简直喜极而泣:“你可吓死我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子峭也很高兴。
自从女儿回来后接二连三出事,他再强的心脏都受不了。
“爸,让你担心了。”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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