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顶层。
“厉太太。”邵东的秘书看到她马上站起来。
“邵东在吗?”
她问着脚步未停,甚至已经打开房门。只是偌大的办公室窗明几净,晴好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却是没有一丝人影。
“邵总,今天没来上班。”秘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显的有些为难,或是小心翼翼。
如今厉承晞出了事,晞远的员工不可能不知道,邵东今天偏偏又不在。倒不是单单因为这样晞远就能乱了,只是她了解此时随意的心情和来的目的,所以替老板感到抱歉。
随意闻言则更多的是意外,不由问:“为什么?”
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疑问,因为按理说昨晚厉承晞出事,邵东应该比她行动还迅速才对,可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秘书的模样就更为难了,低下头去。
随意见状,只得跟保镖说:“去他的别墅。”
“厉太太。”她刚走了两步,便被秘书连忙喊住,同时她重新走到随意的面前,开口:“听说邵总太太昨晚连夜去了临阳市,邵总便追过去了。”
“什么?”
“听说是吵架了。”
她本不该八卦老板夫妻之间的事,但也知道这时候唯有说实话,以免浪费随意的时间。
“你刚说波儿去了临阳?”随意却抓到不太对劲的地方。
“嗯。”秘书很肯定地点头。
随意却皱起眉,那不是邵东父亲被调去的地方吗?邓波儿夫妻吵架,她跑去哪里干什么?难道还期望她的公婆给她评理不成?而且偏偏是这个时候。
“有没有说因为什么?”随意又问。
秘书一听就显得更为难了,不过还是回答:“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是邵太太看到一份文件,是关于她父亲的。”
邓朝?
他身上唯一可以令邓波儿,不是白净又是谁?
她见车子停稳,便抬步走过来,并且直接打开后座的车门,看着随意说:“我们谈谈。”态度强硬,一点都不像平时表露出来的小白兔模样。
“我跟你好像没什么好谈的。”随意真的很厌烦她,从心里厌烦。
“怎么会没有,我还想问问承晞的事。”白净道。
她这么理直气壮地在随意面前提起厉承晞的名字,倒是令人挺意外的。毕竟平时都是一副怕她误会的模样,但不可否认的是,并不令人舒服。
“你搞错了吧?他是我老公,凭什么跟你交待?”她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以为她是厉承晞的谁?
白净不由抓紧手里的包,问:“难道你不想救他?”
“你有办法?”随意反问。
白净没说话,随意作势就要拉上车门。
白净见状自然不放,两人就这样各自使着力气较劲,说真的,白净那模样确实有些无赖。
“白净!”随意动了气,不知她在跟自己闹什么?
“我刚去过警局,他们不让我见承晞,我只是想知道他在里面怎么样了?事情有没有转圜的余地。”白净问,话语里充满了担心,口吻也缓和下来,倒显得有几分可怜。
在她眼里,厉承晞毕竟是天之骄子,她无法想象他现在在里面的境况,他……怎么能被拘着?被唾骂?失去自由?这些她想想都会觉得心痛。
可是她越是表现的这样,随意就只会更烦躁,不由冷着声音反问:“白净,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厉承晞的妻子是自己,她凭什么在她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地表达着对他的担心、忧虑、痴心?这般想着,便用力将门关上。
“唔——”不知怎么白净的手就被夹了下,她嘴里发出一声惨叫。
随意看了一眼,愧疚在心里一闪而逝,然后又硬冷起心肠,对司机说:“开车!”
司机和保镖自然不敢有异议,车子很快开出去。
白净似是仍不死心地追了几步,两条腿毕竟比不上车子的四个轮子,她最终没有追上,反而跌在地上。
来往的路人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指指点点的,除了好奇还是看热闹的居多。
白净跌在地上一时没有起来,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她明明是真的担心厉承晞,现在这份心意却无端成了多余。就连见他一面都不允许,而随意却可以,无非是因为她比自己多了那张结婚证。
白净浑浑噩噩的回到白家,进门时白奶奶和白二太太都在,因为裙子脏了,膝盖处也擦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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