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友人有何不可?而且他自小文才了得,今天他赌物思情之下写出这样一首送别诗又有何不可?倒是你,处处刁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非君子之举啊!”
吕贤被沈欢数落,一口恶血险些喷口而出,死死的压住以后脸色却变得绯红起来。
“你,你狡辩,你同伴先前还面现难色,可自从你来了之后便有了绝佳诗作,你打死我也不信,这分明就是你在其中搞了鬼!”
其实不消吕贤说,场中众人都非常清楚正因为沈欢的到来,才让萧如冰难堪的局势得以扭转的,只是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两人究竟是谁写出的诗词,让场中众人颜面扫地,而是应该去追究这首诗词的具体来源了,否则这样的输法也未免太不明不白了。
于是场中谴责沈欢抄袭之声哄传开来。
“就是,如此逆天神作岂是你们两个黄毛小儿能做出来的吗?”
“这份凝练的文笔,没有个几十年的精修断不能为之,你们才见过多少太阳呀!”
“嗯,这绝对是窃来之笔!”
。
向来杀伐果断的萧如冰知道眼前的局面可不是行武动粗就能解决的,她见群情甚是汹涌,面上也不禁露出了几分担忧之色,虽然沈欢可恨,可毕竟沈欢是为了给自己解围才被众人群起而攻之的,这点她还是能做到恩怨分明。
只是这小贼也是,你自己随便做一首诗能过关就行了呀,可你非要拿一首逆天得有些过分的诗词来打脸众人,别人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了。
想到此,她在心里不禁开始埋怨起沈欢来,心说看你这小贼等会儿怎么收场!
虽说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有疑惑可以理解,但在广场之上如此心胸狭隘的胡搅蛮缠就不对了,高台之上刘姓大儒见武昌士子如此责难沈欢,当下一声爆喝冲口而出:
“尔等住口!”
呵斥完之后他又指着几个闹腾的比较欢的士子道:
“你们是知道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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