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那自不必说,上官鸣,上官羽等人在听了自己爷爷的暴喝后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三人看了一下沈欢,又看了一下已经摆好的香烛,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差点闯了大祸。
上官鸣身为兄长,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朝上官鼎一礼,“爷爷,您怎么来了!”
上官鼎冷哼一声,“我怎么来了?我不来你们知道这件事以后怎么收场吗?”
上官三兄弟闻言不敢辩驳,只悻悻的耷拉下了脑袋。
上官鼎或许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些歧义,也有些重,他看了一旁有些茫然的沈欢,目光中带着几丝审视的味道。
“你就是雪儿的夫婿沈彬?”
先前本来就已经喝得差不多的沈欢在家仆摆香烛的空隙又被上官羽等人猛灌了几杯,此时的他已经有些站不住脚步了,他摇晃了一下身子朝上官鼎迷糊的道:
“不错您您是哪位?”
看着沈欢右嘴角不大不小的黑痣,上官鼎心中一阵嫌弃,“你没有看见羽儿,鸣儿他们叫我爷爷吗?真是没有规矩!”
“哦,爷爷啊,您好!”
上官鼎冷哼一声,“沈彬,好好的一场婚宴为什么搞得要结拜兄弟了?”
“这还不是”
沈欢虽然已经醉得不行了,可他还是看了上官羽一眼,见始作俑者上官羽满脸祈盼的望着自己,他忙改口道:
“是我高兴得过了头,忘了分寸。”
做戏做全套,上官鼎不好在宾客没有走以前把沈欢怎么样,况且他也相信自己的宝贝孙女能轻易的摆平这个已经醉意滔滔,并不十分中意的男子。
“真是丢人现眼!”上官鼎冷声朝紫月道,“还不扶你们姑爷回洞房,好生侍候!”
紫月应了一声,急忙让两个摆香烛的家仆去搀扶沈欢,沈欢嘿嘿一笑,“别搀,别搀我自己能走!”
两个家仆偷偷的看了一眼冷着脸的上官鼎,半搀半拖了把沈欢拉起往偏厅外走去。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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