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笑出声,只好站起来拍了一下上官然的肩膀,安慰道:
“子怡啊,你消消气,这件事情不过是才刚开始,或许过段时间上官侄女便会醒悟过来,那时你再想个法子让那沈欢离开上官侄女就是,你又何必自己气自己呢!”
见上官然气得须发直抖,姜振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苦笑了一下。
“抱歉,抱歉,老夫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让上官兄你生气了,上官兄,要不老夫找人把那个沈欢给做了,算是给你赔罪如何?”
在座的三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而是跺一跺脚都能让京城抖一抖的大佬,这句话,此时的姜振山说来没有半点压力。
上官然摇了摇头。
“姜大人说笑了,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上官然,你就别添乱了好不好,嗯,这件事等小女回京后,我亲自问过她再说。”
揭过此事的上官然回到吏部又处理了一些日常的工作,待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尽。
他刚走进大门,门仆陈小贤便迎了上来。
“老爷,老老爷和小姐回来了,家里其他人也来了不少,现在就在前堂!”
“回来了?回来了正好,老夫得狠狠的教训一下那个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孽障,哼!”
生了一天闷气的上官锐恨恨的说了一句便迈着大步向前堂走去。
回到前堂,上官家已经不算小的大堂早已是人满为患。
上官鼎这一辈有兄弟四人,他排行第二,老大上官洪已经过世,老三上官正德,老四上官正诚也都是七十好几的老人了。
今天不但他们都过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好几个堂兄堂弟,再下面就是近二十个小一辈的侄子。
这已经算是上官家除了一些在外地做官的子弟以外,全部在京城里的人了。
人很多,上官然也只与两个叔叔见了礼,然后再同几个兄弟点了一下头。
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上官然只好望向三叔上官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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