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显的撕裂之痛。
她休息了一下,慢慢地在黑暗里,从床上坐了起来。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并不是什么都看不见,物体都有朦胧的轮廓。
她侧过身去看季如宪的背影,宽阔的肩膀,背脊往下处,便是腰封处,那里
经历的刚才的摸索,她很确定他身上分布着紧实又饱满的肌肉,随时可以迸发出可怕的力量。
男人跟女人,这个时候,显现出了天然的差别。
杜元茗深吸了一口气,赤脚轻轻落地,开始寻着地上的黑影,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抹回穿上。
在门口又看到一片片白色的纸张,那应该是她带过来的文件。
她同样将这些东西尽量不弄出声响地整理好。
最后,她的脚伸进软羊皮的鞋子,抱住文件站在门口,望向床上睡觉的男人。
他光着身子,就连曲线的阴影,也是好看的。
杜元茗想着要不要去给他盖上被子,随后放弃,心道,感冒就感冒吧,让你活该呢。
她拉开门,忍痛迅捷地从门缝钻了出去,双脚间摩擦,那种痛,带点是隐秘的开心。
做了坏事呢,元茗。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都在帮她,今天穿的衣服刚好带着帽子,她戴上帽子避过酒店走廊的摄像头。
到楼下,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钟。
但是进来的时候,肯定被录下了,怎么解决呢?
这一晚上,她都在想这个问题。
季如宪早上醒来头疼欲裂,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入目之处一片狼藉。
即使昨夜的记忆已经有些残缺不全,他也知道这个房间,从这些痕迹上看来,经历过什么样的超出了他的预期,徐文熙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处女。
她走路的身姿,跟男人说话的态度都不像。
难道是因为她突然来了那个?
季如宪在二楼吃早餐的大厅碰到了徐文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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