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头粉面的小子，就知道装大半蒜，到啥时候都要凭实力说话。”老鹰说着话眼睛剜着陈小四，这意思显而易见了。
四周小弟跟着盲目叫好，华强抱着胳膊，不禁摇头叹气。
野狼又岔开话题道：“现在的陪跳舞的女人也不太好找，即使能找到了，也都长得不行，或者岁数太大了，在乡镇这边没有好资源。”
“怎么没有？”老鹰哼了一声：“红城不有个师范学院么？还有医专，你在那边骗几个小姑娘过来，就让她们在这边卖，不就完了么。”
“这怎么能行呢？万一小姑娘跑了……”野狼皱起眉头。
“跑了？借给她俩胆子！”老鹰哈哈笑了：“把那小姑娘抓来，让兄弟们跟她们玩玩，拍成照片，录像，她们要是敢跑，满大街都是她们的照片，再把照片邮寄给她们亲戚朋友，贴在学校电线杆子上……”
“这……唉。”野狼摇摇头。
“咋？不行？”老鹰哼了一声道：“那这样，把她们抓住打一顿，再吓唬她，小姑娘胆儿都小，一吓唬就都一个个老老实实的了，保准没事儿，我监狱的朋友在南方有不少这样的场子，不少学生妹在里面，一个也不敢跑。哈哈哈……”
陈小四越听越不顺耳。
野狼也唉声摇头：“这不行，这不是长久之计。”
“也行！”老鹰敲了敲桌子，他的手指很粗，是一般人的三四倍，就像是小孩儿胳膊。
“兄弟，我再给你指一条明路。”老鹰说着低声道：“倒腾点这个……”
他一做手势，众人明白了，他说的是毒品。
老鹰呵呵笑：“红城场子里都搞这个玩意儿，来钱太快了，而且销量极好，干一票，够一个月开销的……”
“不行，不行。”这次野狼直接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