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就在这站着,等着吧。”
“哎,别啊。”崔大牛不干了。
刘福贵已经上了车,握着了方向盘,崔大牛不敢去拉赵小抠,主要忌惮他儿子赵大刚了,那虎小子曾经追着他满屯子跑。
而且还一个人打人家哥仨,打不过了就挖人家的祖坟……这货不是虎啊,还缺德啊……这种人还真是惹不起啊……
不过这真没地方坐了,刘福贵也没辙,崔大牛要开车,谁也不放心,都把车能开树上去,就这把手,谁还敢让他摸方向盘了啊。
“我坐哪?我坐哪?”崔大牛挥舞套袖。
刘福贵咧咧嘴:“老崔啊,你这不是活该么,刚才让你坐你不坐,现在人都满了,你不能坐车棚顶上啊?”
“那……那我……”崔大牛灵机一动:“老刘,把后备箱打开……快点……”
刘福贵都无语了,如果在市里肯定考虑什么安全问题,但在农村没这些说道,比这危险的事儿有的是,四轮车拉一大车苞米该子苞米杆儿,晃晃悠悠的七八米高,上面还坐着好几个人,就跟演杂技似的,这种情况在秋收的时候多得是。
农村的车也少,刘福贵想了想把后备箱给他打开,崔大牛坐了进去,奥拓小车车虽然不咋地,但是后备箱还不算小的,把崔大牛塞了进去,关了后备箱。
随后随着人流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杏花乡了。
杏花乡每个月的十号是大集,便是十里八村的人都来这里赶集,乱糟糟的卖啥的都有,而农村赶集要比市里的商场还要热闹太多了。
今天是九号,不是杏花乡的集,但十里八村的人都往这里涌,到了主干道,竟然还堵车了。
而马路边上的土大道上也已经支起来了做买卖的摊子,二手旧物的,假皮鞋的,牙刷毛巾、康乐果,还有卖小黄碟的……
再往里走,还有炸油条的、炸油炸糕的、豆腐脑小吃、下面条的,还有卖耗子药、卫生纸、避孕套的……车如同蜗牛一样往前走,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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