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吧……”老虎一阵恶心道:“你要是吃大鼻涕就胡饼是不是?崔大牛你别在这恶心人了!”
赵小抠咂咂嘴:“老崔的办法不行,恶心,你看挠炕席是条,挠耳朵是饼……”
崔大牛又插话道:“抠脚丫子是万……”
众人又是一阵咧嘴埋怨啥的。
“不行……”刘福贵也摇摇头说:“这些暗号,常玩麻将的人都明白,你一用谁不知道啊,邻村的那股懒蛋子,号称赌王哪,再说王老瓜,假娘们这几个玩意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啊,都明白这些道道。”
陈小四不会玩这东西,但看是看过的。
忙说:“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把牌离着的就是万,把牌放下去就是条,把牌立起来再放下去就是饼,胡牌多少就分出几张,这样可行么?”
陈小四刚说完,老虎点头道:“哎呀,这个主意好。”
赵小抠也点头,又挑起大指:“嗯,这个好。”
崔大牛有些不服气,但想不到比陈小四更好一些的办法,不禁咂咂嘴,心想:这主意要是我老崔想到的该多好,这个陈小四,不愧是大学生,这玩阴的,真他妈的强啊,想这方面脑袋转的快,可见这人的人品多差了……
计议已定。
崔大牛跟赵小抠负责去找人。
崔大牛去了假娘们家,而赵小抠去了王老瓜家。
王老瓜在炕头放着仰八叉,被抓进局子两次了,感觉一阵的晦气。
“来了啊!”王老瓜简单的打了声招呼。
赵小抠进屋里咳咳了一声,看着屋乱的,就跟猪圈似的了。
“老瓜兄弟啊,你这院子里,房顶上都是草,你咋不薅一薅啊……”
“切……”王老瓜白了他一眼,心想我家的房子,我家的草,薅草不薅草的碍着你的事儿了?用你管咋的?
“那个……有草更好,长得越高越好,等到了秋天把草割了,还能当柴禾烧……”王老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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