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辜的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鲜红的血液隔着纸团还在往外冒血,庄沫沫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又气又笑:“你是个傻子吗?既然真伤着你去就找人包扎啊,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你生气了。”他说。
“什么?”
“我不知道你怎么才能不气。”
“所以呢?”庄沫沫反问。
许连城默默又抬起了自己另一只手:“你要是还气的话,再来一下?”
眼神微闪,他又补充道:“刚刚擦完酒精,消过毒。”
“你特么!!!”
庄沫沫愤怒的直跳脚,再也无法忍受这个直男晚期的沙雕男人了,丫的真的所有智商都用在做生意和做事上了吧!
正要走,一只手又拽住了她的手腕。
低头,男人亮晶晶的眼眸里盛满了祈求。
好像是祈求吧?她应该没眼花
“我错了,别走。”
“错哪了?”
“不知道。”
庄沫沫:“......”
滚!!!
......
求助,老公是是钢铁直男怎么办?
他还自以为自己很懂套路,且异常自恋!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手指被包扎好的许连城,庄沫沫内心很复杂。
因为手受伤拿不了筷子,许连城堂而皇之的让庄沫沫喂他吃饭,尽管,他的属下都知道,他左手比右手更灵活。
庄沫沫是抗拒的。
可现实却不得如此,她那一口实在是太重了。
就连儿子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在看自家亲爹,好似她是什么大魔王一般。
不!
她是温柔的!
吃完了饭,把儿子打去午休,庄沫沫拽着许连城去了城堡的阁楼,亲自给他泡了一壶茶。
有些话,她必须得说清楚了。
“许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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