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会放过你们的!放我出去啊!”
只要醒着,庄萌萌就会扒在地牢门上,冲着外面嚷嚷。
一开始守卫们还来劝她不要白费力气,早点交代了,大家谁都省事,她也能从这里出去(然后再进监狱,犯了错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是谁都逃不掉的。)。
但后来大家现,不管他们怎么说,这位都是听不进去的,就算他们把宴会的视频拿给她看,把亲子鉴定摆在她面前,她都依旧我行我素,不肯相信这是事实,非要说这证据是伪造的。
那律师也是气极。
这人自我催眠的忒成功了!
你说用刑吧,但偏偏上面没有交代,他们也不好私自用刑,便也只能由着她叫了,反正听听也不会掉块肉。
“小姐小心,地牢阴冷,容我们先去把灯和暖气开了。”
欧阳沫到地牢门口,便被热情的送上了两件披风,随即额示意表示感谢。
大家都知道大小姐嗓子不舒服,现在不能开口,于是乎那跑去点灯的人回来时,还端了热茶。
不是什么好茶叶,回味也是苦的,但沫沫还是端着杯子把茶基本上都喝光了,她的尊重,她的气度,让叶家的众人对她的信任和爱戴又上了一个水准。
小姐?
哪个小姐?
是叶青禾吗?
听到动静,庄萌萌激动的从草垫上爬了起来,她这些天闲着没事干就在里面思考人生了,还顺便打了草稿,如果来的人是叶青禾她怎么说,如果来的是叶枭她又该怎么说,不管是哪个人,她都是有他们把柄的,她一定可以,从这边出去,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
“庄沫沫,怎么是你?”
“为何不能是我?我的好妹妹。”沫沫轻笑着,扫了一眼自己身后的空地,下人们立刻心领神会,搬凳子的搬凳子,铺垫子的,打扫卫生的,好不忙碌。
甚至,还有人搬来了果盘点心,果盘上还插了彩色的小纸伞,仿佛庄沫沫在的不是阴暗潮湿的地牢,而是春.光明媚的后花园。
沫沫不能直接开口,庄萌萌也看不懂手语。
所以她也不着急,坐下之后便拿出自己的同声小机器,慢慢的用手打着。
“我是你姐姐!”庄萌萌还在梦里不愿意醒。
“可是你明明比我出生的晚半年啊。”
“哦对了,我这次来呢,一呢,是和你叙叙旧,毕竟咱们也一年多没见了,二来,我是受人之托,带他来见你,好叫你们一家人团聚。
沫沫说着,慢条斯理的抬起手冲身后勾了勾。
光线大部分都在沫沫身边,庄萌萌也没能看清有什么东西靠近自己,只觉得一股诡异的恶臭味传来,熏得她差点没吐了。
“什么玩意!庄沫沫你在干啥!”
“玩意?”
“你说我是什么玩意?”
忽然,庄萌萌的手被死死的抓住了。
那股浓郁的臭气几乎瞬间把她整个人都给包裹住了。
庄萌萌低头,便见一个黑黢黢的爪子搭在自己手腕上,那爪子长得有些奇怪,很像是人手,但又不是人手,很多.毛......
“庄沫沫你这是什么品味,养的什么垃圾品种,这么的......”
“啊!鬼啊!”
忽然出现的鬼脸把庄萌萌的话直接打断,更是吓得她直接跳了起来。咚的一声,她的肩膀撞在了铁门上,那声音都带回响,听着就觉得疼。
但庄萌萌却没心情纠结疼或者不疼。
因为......
她看到了一张比许连城还要丑的脸!
(许连城:信不信我撂挑子不干了?
海天燝:那你快走吧,你滚了,朕就是男一了!)
***
“呵,不认识了?”
“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我的好萌萌。”
沙哑的声音带着恶臭从那张可怕至极的血盆大口里喷了出来。
“你......你是许清韵?”
“你不是死了吗!被车撞死的!”
庄萌萌想躲,但奈何‘怪物’力气太大,那长着毛的指甲黑黢黢直接就戳进了庄萌萌的血肉里。
闻着血液的腥甜,许清韵不仅不慌张,反而愈的兴奋。
“我没有死你很失望吧贱人!”
“但是老子命不该绝!叶青禾那个贱人给我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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