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这时才恍然大悟,想起月信已经迟来许久,的确该是有了身孕。
"嗯。"豆*豆*网。
她抚着仍平坦的小腹,娇羞的点点头,想到丈夫与自己的爱情结晶,正在腹中孕育成长,就欣喜不已。
蔡宣却愀然变色,脸色比抄出的新纸更白,双眼气恼得充血发红。
"是谁的?"他喝问。
小婉震惊不已。
"当然是你的。"
"不可能。"
蔡宣咬牙切齿:"除了新婚那夜之外,我不曾碰过你。"
"可是、可是……你——我们——"
公公也火冒三丈,咆哮逼问。
"快说,你是偷了哪个野汉子?"
小叔满脸鄙夷。
"还是书舖女儿,竟然做出这么寡廉鲜耻的事!"
小姑也酸言酸语。
"我家待你不好吗?你竟要这样败坏我家名声,往后我家的脸要往哪里放?还有谁会来买我家的纸?要是木府从此不再来订纸,你死八百遍都填不了罪!"
婆婆声音扬得更高、更刺耳。
"快说,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小婉又慌又急,紧紧扯住蔡宣衣袖。
"夫君,孩子是你这两个多月来,每日午后回来陪伴我时,让我怀上的呀。"
她仓皇不已。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承认?就算家人们都在,也不必顾忌羞不羞,有孩子你不是最该高兴吗?"
蔡宣如两个多月前的那夜一般无情,而且怒气更加乘百倍,凶恶抽回衣袖,让她紧握的手颓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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