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一个秘密……”
夏崇简没有想到,皇太后居然如此沉不住气,他还以为这个秘密会烂在皇太后的肚子里。
沈春涵说道:“皇太后告诉民女,说……皇帝并非她的亲生骨肉,民女才是……当时皇太后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才让人抱了一个刚出生的男婴换走民女……”
夏崇简笑了,说道:“皇太后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这种事情,朕真是闻所未闻。依朕看,皇太后最近真是病的不轻。”
沈春涵继续说道:“陛下,民女不想当什么公主,民女只想平平安安的活过一辈子。可……可皇太后不是这么想的,皇太后要将民女认在钱大人的名下,然后……要,要民女当皇后……”
夏崇简这回是真的笑了,说道:“朕的皇后?”
沈春涵大气不敢喘,低着头不说话。
夏崇简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说道:“你到朕跟前来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沈春涵说道:“陛下,民女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来找陛下的。求陛下给民女指条明路,民女不想做公主也不想做皇后。陛下雄才伟略,而且现在局势已定……”
夏崇简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你且回去罢,这事情朕不希望多一个知道。”
沈春涵送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像被扒皮抽筋了一样,软绵绵的,赶紧磕头谢恩,说道:“多谢陛下。”
夏崇简说:“朕有用得着你的时候,会派人将你叫过来的。你退下去罢。”
沈春涵叩头之后连忙爬起来离开了。
夏崇简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皇太后看起来不安分了,必须好好的敲打一下才行。
洪德山和夏康义一干乱党被押送到了京城里,皇帝夏崇简下令将人关押起来,念在夏康义是他亲兄弟的份儿上,并不处死夏康义,将他圈禁在京城郊区一处院落里,重兵把守。
这圈禁的院落外面瞧上去华丽的很,其实里面和牢房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为了防止夏康义和外界通信,房间里只有一扇门,连窗子都没有一个,整天整夜的黑暗一片,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这实在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洪德山则被关押在大牢里,用铁链锁上寸步难行。
洪德山被关进牢房一连好几天了,夏崇简都没有命令下来,这让众人猜疑不定。就连关在牢房里的洪德山都已经耐不住性子了,开始每天破口大骂,或者是喊着一些疯言疯语。
夏崇简就是要搁一搁他,并不急着发落。
夏梓雨在皇后寝宫布置了一番,这里大的很,以前那些摆不出来的金银珠宝,现在都派上了用处,不需要在放在箱子里压箱底了。夏梓雨就指挥着宫女们将东西都摆出来,摆不下的就摆到偏殿去,反正这一整座宫殿都是她,不论偏殿还是正殿,皇帝哥哥说了,这地方以后就是她的了,不会再有别人住进来。
夏梓雨只要一想,就满脸笑容,心中的甜的不得了。
屋里被各种金银珠宝衬得耀眼非常,估摸着进来的人都要叹为观止一番。
夏梓雨的贴身宫女走进来,说道:“长公主,偏殿也都摆好了,就只剩下半箱子的东西了,放在偏殿里了。”
夏梓雨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宫女又说:“长公主,最近奴婢听到了些疯言疯语,说是从天牢传出来的。”
夏梓雨侧目,不解的瞧她。
宫女小声说:“奴婢今儿个早上听到顾嫔身边的两个小宫女在嚼舌头根子,让奴婢抓到罚了,狠狠的掌嘴。那两个人说,天牢里传了疯言疯语出来,说长公主是……”
夏梓雨挑眉,示意她讲话说完。
宫女有些害怕,犹豫了半天,才说道:“说,长公主根本不是先皇的骨肉,是个孽种!”
夏梓雨瞪大眼睛,装出一副惊讶又愤怒的表情。
宫女赶紧跪下来,说道:“长公主,奴婢也听了气愤极了,所以这才来告诉长公主的,长公主您可不要生奴婢的气啊。”
夏梓雨早就知道自己这身体的身份,皇太后和洪德山私通生的,可不就是孽种吗?她是完全一点不惊讶的,不过还是要做个样子,不能让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她略一琢磨,肯定是牢房里的洪德山传出来的,恐怕是洪德山狗急跳墙,想要最后奋力一搏了罢?
夏梓雨心说,自己这里都听到了消息,恐怕这宫里头早就传开来了,不知道皇帝哥哥……
夏梓雨心中有些个焦虑,不知道夏崇简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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