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西故就算昏倒了,也是一个成年男人,王玲玲又没有水晶球,有也装不进去大活人,不然她哪儿还用追着她到处跑,早就将她收进去附身了。
王玲玲要拖动君西故还是很困难的,不到两分钟,这么短时间,根本走不远,地上青草好好的生长着,也完全没有拖拽留下的痕迹。
卓听雨扫了下周围,很快想通了,笑道:“还是你说的在理!”
不过院子里这么小一块儿地方,除了两棵松树几乎一览无余,王玲玲能把君西故藏在哪儿?
松树上?!
王玲玲要是有举起君西故的力气,不早就背着君西故逃之夭夭了。
小楼里一共也只有三间房。
最外面的洗手间,中间的审讯室,最里面的杂物间。
卓听雨:“你找屋内,我翻院子。”
苏梨颔转身:“可以,找到了吱个声!”
从情况来看,的确是藏在屋里的可能性更大。
“好的。”苏梨转身进了小楼,推开洗手间女厕所的门,检查一遍,没有人。
转头看着男厕所的门,伸手推了推,竟然从里面反锁了,苏梨敲了敲门:“男朋友,你在里面吗?”
“在啊。”
“你可以打开门出来吗?”
“可以啊。”
好几秒的安静……
苏梨揉揉眉心,活动着脚准备踹门:“你可以去死吗?”
里面不假思索的开口:“可以啊。”
“……”里面是住了个没有感情的问答机器吗?
苏梨高抬腿,然后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君西故揉着脖子走出来:“愣着干嘛?快到时间了,不问问题?”
苏梨咬唇:“你……”
作为直觉党,再加上感情和熟悉度,站在面前确实是君西故本尊没错。
但是她又异常确定回答她问题的不是他。
君西故没好气的弹了她脑门儿一下:“怎么,认为我是假的?”
苏梨捂着额头瘪嘴:“没有,不过刚才里面只有你一个人?”
“不然呢?”
“你没昏迷?”
君西故疑问的望着她,眼神有些许迷茫。
不过两三分钟不见,他怎么在她口中就被昏迷了?现在每一次分开再见她们就有些对不上节奏。
苏梨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那你一个人来厕所干什么?”
一想到他有可能被王玲玲带走,她的心跳都要被吓停了。
万幸只是误会一场。
君西故愣愣的看了她两秒,拉着她往外走:“来吃饭?总不至于来上厕所的吧?!”
“……”
靠之。
能不能好好说话,嘴这么毒,跟她学的?
苏梨拉着君西故走到门口对认真观察两棵松树的卓听雨说:“找到了,我先带他去问话了。”
卓听雨点头,然后继续盯着两棵松树看。
君西故看了看两人,凑到苏梨耳边道:“你们俩关系看起来还不错?”
苏梨瞪了他一眼,转身朝审讯室走去。
君西故赶紧踱步跟上。
卓听雨折了一根松枝,突然猛地转头看向两人背影,紧皱眉头。
不对啊。
君西故怎么可能是从里面出来呢?他应该在外面啊。
王玲玲在醒过来之前,从外面飘进来一束白光,嗖的一下钻到她身上,她才迷蒙的睁开眼睛。
而那个冒牌君西故明显是往外跑,她一直注意着,她没有现他进去。
所以君西故是怎么醒过来的?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晕倒?他没昏倒,那个冒牌货又是谁?他现在又在哪儿?
难不成……
卓听雨不着痕迹的用余光往后望,然后拔腿就跑……
-
审讯室。
推开门苏梨就微微皱了皱眉头,桌上文件摆放得整整齐齐,干净整洁,但不是她的风格。
她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说全都随手堆放在一起,是参差不齐的。
空中洋溢着淡淡的百合味?
王玲玲进来找过什么东西?让她离开又折回来……
刚才她们都在门口,走是走不了的,只能躲。
审讯室里就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除了门后没有躲藏的地方。
王玲玲此刻肯定不是躲在洗手间就是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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