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她们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村民会认识她们?为什么花婶会用又爱又恨的眼神看着她们?为什么她们会把二十年后才算得上有密切交集的人在二十年前就联想到一起……
为什么多的都快能原地写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了。
当一些问题得不到答案,它们就会越来越深刻。
君西故打开信封,里面就一张比信封小一点儿的一张纸,纸上字迹苍劲有力,内容异常简短但非常容易的就挑起了三人的好奇心:想知道为什么隐竹村能避开游戏吗?回来找我吧!
这一个问题的能量是她们纠结一路的百倍千倍。
哪怕明知道前面是陷阱,她们也要迎难而上。
毕竟要是知道了答案,说不定就能拯救这个荒诞又离奇的世界了。
三人不假思索的就踏上了回隐竹村的路。
卓听雨叹口气:“花婶对我们可以称得上是了如指掌了!”
将她们的心理分析得透彻明白。
难分敌友。
苏梨用报纸折了一把纸扇,断断续续的扇着:“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你知道是什么嘛?”
卓听雨好奇的问:“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啊?”
苏梨得意的扫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战术性表演。”
“??”
什么叫战术性表演?这是她自创的名词?
苏梨用纸扇拍了拍和她并肩行走的君西故:“男朋友,她好像不明白。”
君西故无奈看了她一眼,突然冷声:“你和骆清寒什么关系?”
“……”麻蛋!千千万万的例子举哪个不比这个好?
她不过就夸了骆清寒两句,他还准备记一辈子呢?
怎么这么小心眼儿。
君西故抿了抿唇,她几乎就是他的全世界,他就这么小心眼儿怎么了!
他敢于坦坦荡荡承认他在意,他吃醋。总比有些男人嘴里说的多豁达,实际上在背后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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