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拽出去被教育两遍服侍在花婶身边需要注意些什么。
她才有了想试试她能容忍她到什么地步的想法。
现在看来,还是她天真了。
“不,你会好好的活下去,永远的活下去。”花婶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脸:“你不是很清楚嘛,我喜欢你这张脸,不忍心就这样让她消失。”
花婶抬了抬手臂,竹根迅变回手。
花婶朝女人伤口洒了一把粉末,女人的伤口瞬间愈合,只是疼痛越来越强烈。
女人抓着她的裤脚:“求求您给我一个痛快。”
她快要痛死了!
不是单纯的疼痛,肚子里像是有某样种子在生根芽,汲取她身上的力量。
花婶冷淡扫了她一眼,咂了咂嘴:“你啊,蝼蚁尚且贪生,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怎么和那几个白眼儿狼一样不知道感恩呢?”
她打了个响指,随从推门而入,看到里面的情形愣了愣,恭敬道:“您有什么吩咐?”
“给她找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是。”
“五分钟后集合所有人。”
随从拖着女人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微笑着应了一句是。
花婶抬手抚摸着如老树皮的脸,喃喃:“姐姐,我就要来看你了,你高兴嘛!”
想必是不怎么高兴,毕竟她最讨厌的就是她了。
只可惜,她没看到她咽气的那一幕。
*
苏梨三人走着走着就现不对劲了。
路越走越宽敞,像是进了一座巨大迷宫。
卓听雨抿唇:“前面地板上的灰尘堆积这么厚,完全不像是有人走过的样子。”
苏梨也皱着眉头:“看起来至少空置了十多年了。”
两人非常有默契的转头望向君西故。
君西故:“!!”
不是。
她们看他做什么?
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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