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额头上流下,划过伤口,刺得伤口一疼,她没忍住惊呼一声。
对。
她就是没忍住,才不是为了引起某个大尾巴狼的注意。
卓听雨就着茶水大口吃着寿司:“怎么了?伤口还在疼?不应该啊。”
她的特效止痛药虽然比不上君西故的,但也不至于失效到这种地步吧?
苏梨勉强一笑:“不是,嘶只是跟嗯啊噢耶差不多的语气词。”
她恨!
君西故踏马的是个木头人吗?
卓听雨都知道问她伤口疼不疼,胡月刚才吃寿司快了点儿他都知道端茶递水,她都疼出声他也不闻不问。
狗男人,她终究是错付了。
“是吗?”
苏梨拍了拍她肩膀:“真没事儿,要是真是伤口疼你觉得以我的性格会对你这个始作俑者?”
“说的也是。”
苏梨抬头看见君西故不仅对她不闻不问,就连眼神关心都没有,专心致志吃寿司。她咬了咬牙,伸了个懒腰撇嘴道:“我也有些累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去休息了,有事儿再叫我。”
“噢,好的。”卓听雨看着她的背影,感觉有些奇怪。
然后猛地反应过来院子里又只剩下她和君西故孤男寡女。
卓听雨咽下最后一口寿司,猛灌一口茶,“那么我也先……”话说到一半突然瞪大眼睛望着院门口。
君西故察觉到不对抬头:“你怎么了?”
“那是胡月对吧?!”
“胡月?”君西故回头,看见门口请柬站在他身边和他差不多高的女人穿着白色连衣裙现在门口消息盈虚的盯着他的背影。
她见他回头,朝他挥挥手,笑道:“冒昧来访,不介意吧?”
声音粗噶,听起来有些雌雄莫辩的意味,要不是请柬上她穿着婚纱,上半身女性特征还算明显他都要怀疑想和他结婚的是不是个男人了。
上次她闯进房间扒拉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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