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正这方面他是血外行,他们怎么说,他跟着怎么做就行了。
君西故将柳飘飘放下,盖上被子,对6续说:“待会儿她醒过来可能会有点儿渴,准备一些温水。”
要不是苏梨,谁愿意搭理她。
“好。”
骆清寒看了看柳飘飘,又看向君西故:“我不明白她病情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反复。”
她从高烧不退到体温恢复正常再到高烧,期间他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咕咕咕……”
君西故还未张嘴,就被鸽子声打断了。
6续指着窗台:“来了一只鸽子。”
骆清寒扫了眼它脚上的竹筒:“还是一只信鸽。”
6续惊讶的望过去,信鸽?别说现在了,就是再倒退个几十年也不用这东西传信啊,除了一些信鸽烧友。
它为什么会落在这儿?
谁家养的家鸽变野鸽?还是单纯的迷路了?或者有谁想给他们传个口信?
6续小心翼翼的靠近它,朝它伸手,鸽子不仅没有躲,反倒转了个身,让他更方便的去够腿上装信的管。
嘿,真成精了,不过也说明了是有人让它送信没错。
6续摘下信,信鸽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6续看着它瞬间没影,撇嘴:“都不等个回信?”
他展开卷成圆筒的信纸,现其实是两张短小纸条缠在一起。
他先拿起那张小的:“君西故亲启。君老大,这是写给你的,要不你……”
字迹娟秀,一看就是个女人的字迹,可能是卓听雨吧。
君西故抬手:“不必,你念吧!”
他除了苏梨,没有什么不能公诸于众的秘密信件。
况且这两个人他也信得过。
6续有种被君西故需要的感觉,喜滋滋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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