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回头,故作随意道:“亲爱的,你说柳飘飘会不会也把书藏在这里面啊?”
女人啊,不到黄河心不死。
明明已经知道对方的答案,却还是不死心的试探。
她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只要他回答是,只要他诚实的告诉她,过往的一切她都可以当做从未生过,一心一意守着他过日子。
6礼停下脚步,用手电筒晃了一下她的脸,“你想什么呢,她有多讨厌这飞船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可能将那么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面,除非她自始至终没有信任过我们。”
6礼顿了几秒,察觉到这个答案没什么说服力,又赶忙补上一句:“我曾经用飞船试探过她,所以她应该没藏这里面。”
“噢。”段双双木然道:“终究是我太天真了。”
天真到她是与众不同,是能够陪他走到最后的女人。
事实证明,得了妄想症的人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6礼可真狡猾啊,即使到这种时候,他依旧不忘向柳飘飘身上泼脏水。
至始至终从未信任过他们、用飞船试探过她,但她否认……
如果在飞船里找到了书,不就说明柳飘飘虚伪,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吗?
柳飘飘这人是不怎么样,但如果他真的猜书藏在飞船里,她的答案一定是“对啊,我就藏在那儿,你有本事就把它找出来啊”,而非否认。
不知道他在面对柳飘飘时,她是否也是一样谎话连篇的形象。
或许更糟糕。
6礼感觉她不一样了,可具体哪儿变了他又说不上来。
于是他将她的变化归咎于突然提起柳飘飘让她心里不舒服了。
两人进入飞船。
6礼便迫不及待的询问段双双:“双双,那本书,你藏哪儿了?我去帮你拿来。”
“藏哪儿了,我想想。”段双双无辜的眨眨眼睛:“时间太久远了,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一个铁皮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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