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出现在大婶低垂的视线里,她往右那双腿也往右,往左那双腿也往左,她干脆站着不动想让对方先走时,不料对方竟然也站着不动了。
她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在看清对方面容时脸色一变。
"小姐,不要逼人太甚。"大婶认出了戚栖,也看到站在她身边的柏清言,想也知道这两人是来堵她的,因此自我防备的心一触即发。
"大婶,我什么话都还没说呢。"戚栖微勾的唇带着淡淡的冷意。
"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婶嚷了起来。"我没拿你们的钱,也没撞坏你们的车,我没要求你们赔偿我那精神什么的已经对你们够好了,做人不要『软土侵骨』。"
"精神性的损害赔偿吗?"她替大婶说清楚。
"对!"大婶连连点头。"我要走了,我还有事要忙。"
正想绕过戚栖的大婶被拦了下来。
"大婶,我没有要做什么,只是要跟您说件事,您听完再走吧。"
大婶警戒地看着她。
"您这故意制造假车祸的行为我已经跟警方通报了,警察也登记在案了,下次再有类似的状况发生,不管您是不是真的被撞了,都会被认为是故意制造的假车祸,是有刑责问题的。我这样说您听懂了吗?"
"什么假车祸!你怎么可以这样乱说!"大婶气急败坏地喊着。"你有证据吗?我可以告你损害名誉的!人兜水水,心肠怎么这样歹!"最后两句话还是用台语说的。
柏清言虽然不会说台语,却是听得懂的,因此看向大婶的目光有些严肃。
"我这样就心肠坏啦?"戚栖笑了一声。"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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